羅蘭˙巴特,明室

時間 : 2008年4月24日~5月7日 14:00~19:00
開幕 : 2008年4月23日 18:00~20:30
地點 : 巴黎西帖國際藝術村 18, rue de l'Hôtel de Ville, 75004, Paris, France
作為藝術家在國外的首次個展,第一批巴黎時期的作品,是吳東龍在台北創作的延伸,也可能將是個分界點。獲得文建會的補助,他抵達巴黎,在另一種氛圍下繼續創作。生於1976,台北人,吳東龍自90年代起即專心致志於繪畫──以一種手工的型態。
畫
色彩,調性冷但是溫和,首先透過多次反覆而輕巧的刷塗,為畫布鋪上一層薄薄的底色,營造出一種介於自然與精心修飾之後的朦朧感。同時,微小而不易察覺的淺浮雕跟著佈滿表面,因其均勻度而造就了整體的細緻。隨即,藝術家放下畫筆,用遮蓋膠帶將整個畫面貼滿。面對著這張戴了面具的畫,他凝視、冥想。在素描本畫出草圖,將之描繪在看不見的畫面上,再以銳利的刀片,勾勒輪廓──力道的拿捏必須很小心,才能達到完美的分割。接著,撕去形象之外或之內的膠帶,他重拾畫筆,替已揭露的區域敷上另一層色彩。最後一個步驟來臨,此時畫面上只剩下他者之外的膠帶。仔細地將之一一揭去,藝術家認出了他的畫,就在瞬間。
藝術家
在美的領域,我們說:「妝」是個性的倒影,而「卸妝」還給人們原本的光采。以此借喻,藝術家的作品則同時呈現兩者,他靈巧運用著粉底與面膜。對於前者,我們並不會太訝異,多層次的打底,這原本就是油畫的技巧之一;實際上,後者才是關鍵。當畫面完全被遮蓋(如同卸妝面膜覆蓋整張臉),他再也看不見顏色與質感:如何繼續化妝,當你看不見自己?即是在此刻,藝術家引導自己朝另一個方向走去──卸妝(為了看見自己)。鋒利的刀片,並不只是描繪,更是標示:我是誰?我將變成什麼?面具,一旦被撕下,無法再使用,他沒有第二次機會。一次慎重的自我揭露展開(如同自我展示),最後,一個既清晰又抽象、近似立體的形象,浮現:此即是。
觀者
這像什麼?這是種抒情、具符號性的抽象表現──如同繪畫性的書寫(作出這樣描述的同時,觀者其實還沒真正掌握了作品的閱讀)。實際上,藝術家以簡潔的筆跡,來呈載他內在的思索,他僅僅像他自己,只不過化了妝。明確但內斂的顏色對比,有時讓畫面凹陷,如同愛麗絲夢遊仙境裡,深不可測的地洞,讓觀者以為可以跟著看到另一個世界的景象;有時則讓畫面突起,像忽然浮出流沙的怪物,不知名但不具侵略性,他只是想要呼吸。吳東龍的作品裡蘊含著一股隱喻的生命性,視覺只能領會一部分,觀者必需用整個身體去感知:細緻的質感摸起來究竟如何?清新的色調裡是否逸出某種香氣(香氣亦是美所不可或缺)?不規則的形態是否繼續分裂著,且發出極其幽微的聲響?觀者望著這一張張上了妝的臉,一方面揣摩他們的成形,另方面不自覺地進行卸妝,直到他終於:認出自己。(文/陳文瑤)
我想邀請藝術家本週末賞櫻沐春風!
回覆刪除賞春風沐櫻應該也不錯喔!GO!
回覆刪除